抹抹的部落格

＊空松性轉

＊親情寵溺空松向

＊主場小松

＊就當作平行世界看待就好了

 

＊

 

「小空松啊～前幾天明明都還很順利，今天怎麼都不在狀況上呢？妳發生什麼事了嗎？」野口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問。

空松本來還在練習走位、對台詞，被野口這麼一說，停下動作，神情僵硬，結巴的回應，「沒、沒什麼啊……。」

「看看妳說話都會結巴，別騙我了，讓我猜猜……難道是和你家的兄弟們吵架了？」摸著下巴瞇著眼睛盯著空松的野口一猜就中，讓空松一驚，臉上露出馬腳。

「我猜中了？」野口也很意外，她可是有聽過松野兄弟對家中唯一的女孩愛護到病態的程度，沒想到還有吵架的一天。

 

空松面容複雜的點了點頭，因為提早來排演，所以只有她和野口，空松少了一番顧慮，承認自己心中煩憂的事情。

 

「是弟弟還是哥哥？」野口覺得一定是松野家的長男和空松吵架，因為空松是個弟控……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出空松會跟弟弟吵架。

「……是小松。」空松垂頭喪氣地說。

 

「果然阿……。」野口小聲嘀咕。

「？」空松沒聽清楚，疑惑地看著她。

「沒事，要不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情？」

空松嘆口氣，事實上她也為此煩惱很久，想跟小松和好，卻怎麼也拉不下臉。

 

「說來話長……」

空松將近日發生的事情述說……。

 

空松心裡還是期待自己站在舞台上，能夠被她親密地家人肯定，為她喝采、歡呼、鼓掌……，而她的大哥小松看來是不會出現了，聽到小松說不看她的演出時，雖然把生氣的原因歸給小松用話語諷刺椴松這件事上，心裡失落的、感到惱怒的原因，或許是小松不肯定她吧。

她以為小松會無條件支持她。

畢竟小松是她唯一的兄長，即使平常表現總是一副不可靠的樣子，卻也是她尊敬的、仰慕的大哥。

作為家中唯一個女孩，卻也仍是長女的空松，有時她不能輕易的向弟弟們撒嬌，但唯一能傾訴、能撒嬌的對象，就是身為長男的小松了，相反地小松能撒嬌的對象，也只會是家中長女的空松。

或許是長男和長女的宿命，又或許是同胞胎的心有靈犀，他們總是對彼此相當了解，並且從不需要言說就知道對方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不是猜測，就只是了解透徹。

她以為是這樣的，如果小松不這麼想的話，只剩下她自己一廂情願的這麼認為，那就令人稍感孤獨、寂寞了。

 

因為小松在空松心中所佔據的位置是如此特別，所以即使她知道小松或許不是那樣的意思，但是失望和惱怒地感覺在當下令她生氣，並且無法克制，只有對著小松，空松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壓抑情緒。

 

「大概是因為我太想得到小松的認同了，即使是用椴松當吵架的藉口，也無法忽視當小松不認同我時，心裡那種失落感……還有難過。」空松第一次向他人述說自己的心情，多數時她選擇隱瞞。

所以平日開朗的模樣都卸下來，只剩下委屈的模樣，她也只是一個會像常人一樣傷心的女孩。

 

野口剛想說什麼，卻覺得門口有動靜，疑惑地看了過去，發現沒什麼特別的便轉過去跟空松說話。

「小空松啊，以前我就老覺得妳看起來總是在掩飾什麼，現在這麼一聽妳說……我才了解，妳絕對是天生的演員，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妳在演戲上的表現，唯一擔心的不過是繼續這樣隱瞞自我的妳，最終會變成怎麼樣的人？」

「也許是失去自我，最終空無一物。」野口喃喃地說。

「啊啊啊不行啊小空松～～。」野口抱著頭搖晃。

空松覺得野口又在發瘋了。

一臉無言的看著野口，撓了撓後腦勺就嘆了口氣。

至少說完心事後，心裡暢快不少，便決定起身再繼續排演。

「野口同學別鬧了，我們繼續吧。」

 

＊

 

小松本來並不想和空松吵架的，但是心裡就是有個疙瘩，他也知道自己先有錯在先，或者是作為哥哥的尊嚴不想先低頭道歉，就讓事情一直惡化下去。

現在，空松和他，誰都不想理會對方。

讓兄弟們都變得戰戰兢兢，擔心著他們。

 

小松也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但是空松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的態度讓他越來越火大，原本只是小爭吵，如今卻越演越烈。

 

因為空松向來不怎麼生氣更別說和兄弟們吵架，自然沒有負責調停的人，本來輕松興許可以勸勸，不過就在他一開始以為空松不會堅持太久，並且也樂意看長男偶爾地摔跟頭，放著兩人不管時，就已經沒有誰能夠緩和這種狀況了。

這次空松和小松是真的非得大吵一架，他們已經連續一個禮拜沒有理會對方。

 

椴松都快被逼瘋了，事件根本原因大概還是他吧，他這麼想，雖然他大部分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但是他已經嘗試著在每次飯桌上調和兩人的關係，說破嘴皮子，兩人卻和平時隨意的態度不同，突然就固執地像兩頭牛。

就算是長男和長女，好歹也認真聽聽末子的話吧？

 

然後長久以來的不滿也爆發了，＂砰＂的一聲，椴松將碗重重的拍在桌上，都瞧見一松被嚇了一跳，豎起貓毛。

「說真的我已經受不了了。」椴松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般冷靜地說著，他絕對想不到自己越說越激動，「小松哥哥！空松姊姊！你們到底還要這樣多久啊？！」

眾人被椴松突如其來地爆發驚嚇著，呆愣地看著他。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小松哥哥你！」椴松用手指著小松，小松一臉驚詫，像個石像一樣僵硬著。

「你啊！每次空松姊姊出門排練時，像個小偷一樣鬼鬼祟祟跟蹤在身後，也只有遲鈍的空松姊姊沒發現而已！」

小松被椴松戳破連日來的鬼祟舉動，臉上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臉上一陣紅白交雜的神情，卻讓人知道他的錯愕，想要出聲反駁些什麼時卻被椴松更加大聲地語調打斷。

「我都看到了！」椴松插著腰，「小松哥哥明明很關心姊姊的情況，卻總是愛鬧彆扭，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聽到這裡，小松和空松都傻了，兩人呆愣愣的看著椴松後，又不知所措的看了對方眼，視線對上後又馬上錯開。

小松驚慌心想，＂為什麼椴松會知道啊啊啊啊！！！明明都那麼小心翼翼了！＂

「你們為什麼不趕快和好呢？！」椴松語氣帶著不解。

「小松哥哥你也真的太幼稚了，明明不是什麼大事卻耍性子那麼久。」椴松對著小松說，而後又轉過頭對著空松問，「還有空松姊姊妳真的還在對小松哥哥生氣嗎？」

 

空松雖然很在意椴松剛剛說小松跟蹤的事情，但是卻突然被這麼一問，有些錯愕，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是僵著身體。

除了小松之外其他人都緊緊盯著空松，他們畢竟還是希望家中的政權趕快統一……啊，不是，是長男和長女。

 

「我……」空松開了口，卻突然又靜默。

小松雖然故意不去看空松，卻早已豎起耳朵想聽聽空松怎麼說，心裡正緊張得要命。

「唉……。」空松嘆了口氣，最近她嘆氣的次數都讓她無法數清，好疲累啊，不管是吵架也好、戲劇的排演也好、追問和關心的眼神也好，都令她覺得疲倦，她揉了揉眉間一副很累的樣子。

「我累了，對不起小椴，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空松撫著額頭，放下碗筷，站起身，「我吃飽了，先上去休息了。」

 

空松帶著倦容，離開客廳。

小松愣看著空松離去的方向，雖然說平常空松對他就比對其他人來得冷酷許多，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空松居然會毫不在意椴松的問話也要迴避他們之間發生的問題，他既錯愕又感到失落和憤怒。

或許是這股情緒突然湧上，小松整個人沉默不語，比平常還要可怕的神情，讓大家都覺得麻煩了。

 

椴松沒想到會造成反效果，空松姊姊第一次這麼生氣……，還是真的是因為他的逼問，所以變得這麼疲累？

 

即使是椴松也會有內疚的感覺，明明想著讓兩人和好，結果好像變得更糟糕。

 

小松突然站起身，一言不發地隨著空松離開地方向走上去。

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覷。

輕松本來還些許淡定地神情，頓時有些緊張，「糟了，小松哥哥不會又要去找空松吵架吧？」

「快，我們跟上去，到時候如果他們打起架就不好了。」輕松跟弟弟們說著，人也起身，跟上小松的步伐。

「我覺得小松哥哥不會對空松動手的，我們先在一邊看著。」一松反倒是沒那麼緊張，反而冷靜提議。

 

「對哦，就算小松再怎樣生氣，也不會對空松動手的。」輕松停下腳步，轉過頭滿臉恍然大悟。

「不過我們還是跟上去看看吧。」椴松還是有些擔心。

「嗯！」十四松附議著。

 

＊

 

當弟弟們還在討論的時候，空松已經在臥室，她坐在牆邊，蹲下身，縮成一團。

 

不久，小松打開門，看見空松縮成一團，頓了腳步，隨後又走到空松前面。

「空松……。」 小松似乎嘆了氣。

他坐下，盤腿並用手壓著雙腿，臉上有些糾結的盯著空松。

「對不起……。」輕聲地說，要不是現在很安靜，估計都要聽不到。

小松伸出手，揉了揉空松柔順的頭髮。

「哥哥都道歉了，妳好歹說句話阿。」

「吵死了……小松……嗚……」空松慢慢地抬起頭，臉上都是淚水跟鼻涕。

「髒死了妳。」小松無奈地笑了，隨手把空松的鼻涕擦了，一點也不在意被髒了手，隨手拿著身旁的衛生紙擦了手，又抽了幾張幫空松擦臉。

「小松是笨蛋、幼稚鬼……蠢貨……」空松哭哭啼啼的控訴著。

「好好好，妳說的都對……現在才跟哥哥撒嬌阿，虧妳能忍一個禮拜。」小松繼續幫空松擦拭滿臉淚水。

「是小松不好……。」空松瞪著她的大眼看著小松。

小松乾笑著，「對不起啦……。」真的是他不好，幼稚的嫉妒著椴松，說出那些傷害空松的話，他說出口後就後悔，又無法拉下臉道歉。

 

就像椴松說的，空松排練的時候，他偷偷地躲在門外，偷聽到空松跟野口說的那些話，其實他很開心，因為他聽到空松對他的重視和特別。

 

自從被冠上長男的名義，心裡一直有很多不安，只有空松和他是一樣的心情。

 

空松的存在是特別的，他心裡一直是這樣想，只有身為長女的空松能了解，被賦予期待當六胞胎的哥哥或是姊姊是一件壓力多麼大的事情。

師長的警告、父母的期許、弟弟們的依賴，而他又能依賴誰？

空松也一樣的，明明也是膽小鬼又愛哭，當起姊姊來卻很有擔當，所以他們總是能分享這份心情與成就感，造就他們之間有一種特別的默契。

 

不過，他們之間從來都很少把心裡話說出口，關於那些心裡的不安和互相依賴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他們往常的相處方式，空松對待他確實不會像對待弟弟們溫柔，通常是有話直說，也很常只對小松嚴厲。

「小松去看我的演出吧？」雖然是用問句說出口，可空松那溢著眼淚的眼神卻是堅定固執的。

小松一愣，隨即輕輕一笑，「好。」他伸出手揉亂空松的頭髮。

「喂！快住手啦小松！」空松被小松的舉動逗笑，一面撥開小松的手一面笑著。

「才不～！」小松更過份的用雙手去揉，甚至要把空松整個人擁入懷中。

 

當輕松等人上樓後，看到這副景象，靠在牆邊無奈地看著長男與長女之間地打鬧。

 

「嘛～事情完美結束就好了。」輕松環抱著雙手，露出一個無奈地笑容，「果然是笨蛋組合。」。

 

一松和十四松互相對視，兩人笑了一下。

 

「總算和好了……虧我還這麼擔心！」椴松撇了撇嘴，但手上卻拿著手機拍了照片。

 

「等等啊你，小松先放開我！」空松注意到門邊的段松等人，推開小松，有些侷促的捏著手。

「小椴……抱歉，讓你擔心了，還有輕松、一松和十四松，最近氣氛變得不好，對不起。」空松撓著臉，不好意思的說。

「嘛……偶爾不依靠混蛋長男那個幼稚鬼，而是來依靠我也可以喔？空松。」輕松說得若無其事，眼神撇著身旁因為聽他這麼說而顯得臉色不好的小松挑釁一笑。

「笨蛋女人，不要總是亂逞強。」一松偏著頭不去看空松。

「空松姊姊，太好了！」十四松笑得很陽光。

「大家……謝謝。」空松用手指抹去眼角旁的淚水，露出很溫柔的微笑。

「……我還以為空松姊姊因為我一直追問你跟小松哥哥的緣故而生氣了。」椴松在完全放心下來後，突然很想哭。

空松看著椴松眼眶開始泛淚，有些慌張，上前走過去將比她高的椴松，伸出手擁抱住，「對不起小椴，讓你害怕了，我不可能因為小椴的溫柔而生氣吧？謝謝你一直為我跟小松擔心。」手輕拍著椴松的背。

 

椴松頓時感到安心，伸出手也抱著空松。

 

「喂～夠了啊，哥哥要吃醋的！」小松乾脆從空松後面，將兩人一起抱著。

 

空松被小松和椴松夾在中間，感覺到非比尋常的壓迫感。

「等等、小松，這樣很難受耶！」

「哈哈哈，我不管！」

「真是的！小松哥哥你快放手啦！」椴松抗議著，卻被小松的手壓著更緊。

 

「可惡，好羨慕。」輕松在一旁不自覺將內心話吐出來。

「……臭松的擁抱……切」

「小松哥哥和小椴好狡猾！我也要！」十四松也衝過去，從椴松身後抱住，結果就是四個人一起跌在地上。

 

「哈哈哈哈……」空松倒下後，身下墊著小松，不禁大笑起來。

「痛死了啦～！你們快給哥哥我起來啊！」

 

「小松哥哥真是活該～」

 

＊

 

之後的幾天。

空松去演劇部練習時，小松常常跟過去，兩人經常一起出門、一起回家，也因為這樣其他人變得很少有機會遇見空松。

 

「混蛋長男最近太霸佔著空松姊姊了吧？」椴松趴在桌上，因為空松不足而顯得眼神死的狀態。

「一松哥哥不要在角落種蘑菇了！」椴松眼神掃過坐在牆角整個人很陰暗的一松說道。

 

「那個混蛋長男估計還有點不安吧，真是不會掩飾呢。」輕松在一旁說著。

「不過總比之前那種緊張的狀況還好吧？」

「是啊，小松哥哥和空松姊姊兩個人的氛圍，我最喜歡了。」十四松躺在地上，說著。

「哼，不過偶爾也把空松姊姊借給我們吧？對吧？一松哥哥？」椴松側著頭對著一松說。

「我可沒說什麼，而且就算看不見空松，我也沒什麼影響。」一松身上那陰暗感可不是在說沒什麼。

 

「又來了，口是心非陰暗松。」椴松無奈地拆穿一松。

「說起來，空松什麼時候演出？」

「嗯？我記得是學園祭吧？」

「空松姊姊的第一次上台演出，要做什麼應援物嗎？輕松哥哥？」十四松問。

「說的也是，喂！角落那個空松BOY，這個你應該也很擅長吧？」輕松壞笑。

一松罕見地沒有反駁，而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到櫥櫃，打開，將裡面的一個紙盒拿出來。

將它放到桌上，打開。

 

看見裡面的物品時，椴松、輕松、十四松都睜大眼睛看著一松。

「這……不愧是第一空松BOY，同擔拒否牌？空松應援扇，背面還寫著神明大人……，還有T恤上印著空松的臉，呵呵……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就在準備了啊？！」輕松不可思議地喊。

「呵。」一松大人如此嘲諷著笑著。

 

「嗚哇～真是可怕呢一松哥哥。」

「可怕～」

 

＊

 

演出當天。

 

「緊張嗎？小空松，第一次演出？」野口一邊幫空松整理衣著一邊問道。

空松當然緊張，可是也很期待。

「雖然會緊張，但是我會做好的，野口同學！請相信我吧。」空松露出罕見地堅定又自信的神情。

「哇～我迷上妳了，小空松！我真是眼光太好了，妳就是原石啊。」野口又陷入自己地陶醉世界。

「……？」空松一臉不明白。

 

「話說，妳的兄弟都在台下嗎？」野口突然轉移話題。

說到兄弟們，空松微笑著，溫柔地說，「恩，他們都會來。」

 

「太棒了，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妳的表現！」

 

「上台吧！小空松！」

 

「好。」

 

『為什麼？只有我與他們不一樣？身為女孩的我，能夠在他們的身邊一直走下去嗎？』

『當我看到台下那五張相同的面孔，不同的神情時，啊……我察覺到了，此刻的我是多麼的幸福，以前那些不解的事情，已經有了答案。』

 

『我深深地為自己是六胞胎中的一員感到驕傲，深深地為自己是女孩這件事情，感到無比幸福，因為不管如何，我的兄弟都如此看重我。』

 

笑著小松、揮著空松扇的輕松、舉著＂同擔拒否牌＂的一松、穿著印著空松臉T恤的十四松、謝幕後拼命拍紅手並泛著淚的椴松。

 

『啊……我如此幸福啊，我想我永遠也忘不掉這一刻，因為這是我完全接受自己的姿態的一天。』

 

穿著演出服，漂亮地洋裝與妝容，此刻站在舞台笑著謝幕的空松，與往常僅穿著校服或是衛衣的樣子不同，更顯出女孩的樣子，因為自信的模樣，也更亮麗了。

 

「原來松野空松這麼漂亮。」台下一些男同學輕聲討論著。

一松狠狠地瞪著這些人，才減少一些聲音。

 

「啊～真是多了一些煩人的蒼蠅了。」小松搔了搔頭。

「說的是呢，真是麻煩了。」輕松也睨著眼神看向蠢蠢欲動地人群。

「空松姊姊真漂亮！」十四松看著台上的空松說。

「這件事情明明只要我們知道就好了。」椴松有些抱怨著說。

 

＊

 

學園祭過後，空松正式加入演劇部。

不再糾結自己是女孩這件事後，空松變得更會打扮自己。

當然裙子過短是不行的，會被一松罵。

每當有男生靠近時，小松會來搗亂。

中午必須和椴松吃飯。

放學至少要有輕松或十四松陪著回家。

 

偶爾也想和女孩子出去玩的空松，難得會對兄弟強氣要求不准跟出，但最後總會被其中一名兄弟給攪局。

雖然有時對兄弟感到生氣、吵架，不過空松最後還是會笑著和兄弟回家。

 

「空松，打扮這麼漂亮要去和哪個臭蒼蠅約會？」小松不滿的問。

「小松你在說什麼啊？」空松一臉無奈，「你不會忘記今天說好要陪我去買衣服的事情吧？」

「咦？」小松睜大眼睛。

「好了，快走吧，你這臭蒼蠅。」空松拉起小松，往外跑。

「真拿妳沒辦法呢？就愛撒嬌呢。」小松嘿嘿一笑。

「等一下！我也要去！」椴松從樓上喊著，一邊跑下來。

「喂喂喂！小椴，你別打擾我跟空松的兩人世界啊！」

「空松姊姊又不是只有小松哥哥一個人的！」

 

「我也要順便去買個書。」

「我要去買貓罐頭。」

「我要去買棒球！」

 

「結果大家都要出門啊，那順便帶醬油回來喔？」松代從廚房探出頭。

 

「「好的！我們出門囉！」」

「路上小心。」

---全文完